糙,干粝,如同枯树皮一样。只是从这只手,就能显而易见的想到陈莹莹现在过的是一种怎样的日子。 “疼吗?”杨栋梁轻轻抚摸着她手腕上一条新的血痕——像这样的血痕在她手上胳膊上还有十几道,有新有旧,而这一条还在微微的往外渗着血,应该是刚刚被那个竹子编成的簸箕刮出来的。 陈莹莹抽泣着,却是摇摇头:“不不不,不疼。” 不疼? 不疼才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