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随意殴打那些比奴隶还不如的可怜人。 稍远一点的地方,有两个同样凄惨的男人正在赤着上身,艰难地拉着一辆装满砖坯的三轮车,往更远的砖窑方向走去,车很重,车上的皮带已经深深地嵌入他们肩头的皮肉之中,而最远处的烧砖窑里,火光熊熊,还有不少奴隶正在看守的皮鞭与棍棒下挥汗如雨的艰难劳动。 杨栋梁站住,呆呆的站着,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。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自己居然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