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手指传来,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。 甚至,就连头脑也在这股凉气的刺激下清醒了许多,有一种恍如醍醐灌顶的感觉。 凌楠愣了一下:“呀,你这是什么药,这么神?” 看了看,杨栋梁手里是一只灰色的小瓷瓶,土里土气,连名字都没有。 药是淡黄色有些透明的膏状物,倒是很好看,很漂亮。 “哦,这是我自己配的。” “你还会配药?你不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