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浓黑刺鼻的臭烟,前面挡风玻璃上还挂着几道灰白色的鸟粪,简直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。 真是有什么样的车就有什么样的司机,一个胡子拉碴呲着大黄牙的中年司机从驾驶室里探出脑袋:“去哪儿?” 离老远,杨栋梁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跟车尾臭烟交相辉映的汗臭味儿。 “河西区白鹤寺,走不走?” 听听杨栋梁的外地口音,又看了看他身上那件洗到有些发白的却没有任何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