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吓死我了,真的幸好你来了,否则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”温若兰趴在杨帆的胸膛,整个人如同一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,让人心疼的不行。 “好了,一切都没事了,有我。”杨帆看见温若兰只是惊吓过度,除了手腕被绑的时间长了有些红肿,剩下没有什么皮外伤,顿时放下了心来。 听着杨帆的声音,这温若兰心中才算踏实了下来,一种安定的感觉从她的心中荡漾出来。 似乎只要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