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纯,不少匈奴人便吓得两股战战。 “早听说北宫纯逃到了辽东,却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他,这下麻烦了!” 刘干仿佛想到了什么头疼的物事,眉头不禁皱起,话语间又带着某种隐隐的忧虑。 午时,春日虽已中天,也没给城内的匈奴人带来一丝暖意,春风拂面就像钢刀一样刮得匈奴人浑身冰冷。 辽东铁骑列阵于武乡城下,北宫纯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匈奴人,眼中满是残忍冷酷。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