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能约束了。 听了华元明的话,他又怒了,这一怒,牵扯到脸上的伤,只觉得好像全身都疼起来,他更怒了,骂道:“他能奈老子何?也只敢对着大门吠几声。让他吠,不必理会,老子也不是吃素的!”他看华元明:“你是不是傻,这些人有什么好理会的?他们连门都进不了!出去出去,一天天的,什么事也干不好!” 他自从升三等校尉后,一直以官老爷自居,说话还挺注意形象,有时候还会假做斯文。现在气怒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