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在她睡着之后,做这些事。 这样的行为,和登徒子有什么区别呢? 他轻轻吹熄蜡烛,蹑手蹑脚地到凳子上,轻轻躺下去,还在为刚才生出的心思惭愧不已。 凳子很窄,又短,他睡得并不太舒服,不过,想到这房间里还有一个夏文锦,他就觉得满心都是满足和温暖。 他当然不知道,在他刚才仓惶般退开时,夏文锦的睫毛极轻地颤了颤。 他能在最后关头收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