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前来。 庾世奎惊道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 尖利刺耳的凄厉声音:“收利息……” 庾世奎还没弄明白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,倒地的凳子被举起,重重地砸在庾世奎身上,接着,是拳头,一拳一拳,全都砸在他身上。 疼,钻心的疼痛。 庾世奎觉得他的肋骨断了,他想叫疼,可是发现喉中咕噜,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 除了疼得鼻涕眼泪横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