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口,却因为心中害怕至极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 那倒垂着的人却在前进,在向他靠近,一个似枭非枭,既尖利又沙哑的声音,似刀磨砂石,刺耳又刺心,尖利又悠长,不像是舌头发出来的,反倒好像来自胸腔:“还我命来……” 这一声,差点把庾世奎吓得坐倒在地。 他也的确坐倒了,不过,正好身后是一把椅子,他在椅子上瑟瑟发抖。 他的脑子在这时候倒是飞快地运转起来,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