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奇怪的味道,他的舌头完全尝不出来,似乎味蕾已经麻木,那药入喉,如火般烫热,一直烫到心里去。 夏文锦扬了扬眉,这才道:“这是最后一碗药了!” 皇甫景宸有些意犹未尽,这就最后一碗了么?这是不是表示,他养伤,她护着他养伤的安逸日子,就要过去了?以后这样的单独相处的机会,就要少了? 夏文锦问他:“你是跟我一起去梁州拿玉佩,还是给我一个地址,我去拿了再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