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宇轩悠然斟满自己的茶杯,又为篱王添了一杯,才云淡风轻地道:“侄子对九叔,可算仁义?” 篱王心中惊疑不定,看着他淡然从容的样子,又慢慢坐下去,将那杯茶端起,一饮而尽。 茶还有些烫,滑过他的喉,直抵他的心,他却似感觉不到。 他慢慢放下杯子,抬起头,看着面前眼眉含笑,唇薄鼻挺的侄子。在京中这么多年,他当然知道,皇长兄虽从小被册为太子,但实在不大中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