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的只是你在做这样的事,这要是换了我姐姐,别说要我亲眼看着实验研究的过程,就是要我给姐姐递手术刀,和她一起做手术,我也乐意。” “你以为这就能击垮我了?呵呵,若躺在实验台上的人是我姐姐,或是我儿子,我才有可能生出你想要的那种情绪,但可惜的是,我对陌生人的痛苦,从来都是视而不见。这人是谁,我不认识,也没那个心情为他担忧,不过是觉得画面太过血腥有些恶心罢了。你要弄,就尽管弄,爱弄多久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