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向着直觉告诉她的方向跑去。 但越跑,女人就越是心慌,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,没有虫鸣没有鸟叫,只有她的心跳声和呼吸声,前方看不到尽头,后方又无退路,她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状态。好像她再怎么挣扎都只是一场笑话,一场演给自己看的笑话,非要被现实撕裂开来,她才肯面对现实,接受自己不被需要,不被在意的残忍事实。 不,不是这样的,她有人在意,也曾被需要,只是在意她的人消失了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