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琛说完这话，郁江和田芃芃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。

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，杨琛满脑子的问号，然后小心翼翼地问：“我说错什么了？”

郁江和田芃芃都没有说话。

杨琛又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，然后小心谨慎地说：“那只是一个梦而已，咱们的芃芃肯定不是那种当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的人。”

田芃芃有些绝望地喃喃说道：“可我就是呀……”

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