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肿得老高、哀嚎着的四名随从。 最后,卫强的那双沉着威严的目光落在倒在地上、捂着屁股、如蚯蚓一般蜷曲着的袁聪身上,以及白胖子脚下不远处那根尖端带着血迹的豹角。 当下,饶是以卫强的定力,也忍不住觉得有些滑稽。 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啊,这回被整的是袁家二少爷。” 卫强心底默默叹了一句。 他还记得半个月前,也是在这居中大街上,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