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吹浪目光冰冷道,身为骆家子弟,他何时吃过这种亏,菊花都被玻璃给捅了。 “骆哥,我们也走。” 吕超扶着骆吹浪,说道。 “走。” 骆吹浪点了点头。 不过,骆吹浪刚迈动第一步,菊花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,疼痛无比。 “啊呜。” 骆吹浪倒吸了口凉气。急忙用手捂住屁股,踮起脚尖,那种撕裂的疼痛才减轻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