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与他不对付的董事,也隔三岔五地来看他,美名其曰是关心他的伤情,其实是来看他笑话的,那些人眼不难看出丝丝讥讽之意。 “都是那个该死的小杂碎” 骆广威神色阴沉,咬牙切齿道。 想他身为邱家旁系弟子,又是天鸿酒业的董事长,整个江北省,任谁不给他几分面子,居然受到了如此的耻大辱。 骆广威越想心头怒火越盛,抓起病床旁的茶杯,狠狠摔在了病床对面的桌子,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