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,不过她心里也没底,玻璃种哪有这么好解啊。 这块黑乌砂皮壳偏薄的地方,强光能够穿透进去,从水头来看,里面的翡翠只有六七分水,已经不可能是玻璃种了。 “好吧,先解你的?” 秦阳点头一笑,问道。 “当然了。” 说着,凌小雨拿起粉笔在白砂皮的毛料上画了一条线。 “喏,从这里的半截蟒处下刀,你来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