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之法极为怪异,其中一针是斜着插入天池穴,另一针施针之处甚至没有穴位。 不过,看秦阳面色从容,施针的手法干脆利落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当下,只好强行压下心中的疑惑,继续观看。 “老头,忍着点,接下来,会很疼。” 秦阳轻轻说了一句,拿出一只一寸半之长的银针,在阮正天胸前的膻中穴落下。 这一次,秦阳并没有径直将整枚银针插入,而是采用捻针的手法,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