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薄荷味的‘女’士香烟,而是正儿八经的普通卷烟,不过价钱并不算贵,只是寻常大路货‘色’而已。 两个‘女’人坐在这一片月亮下边,谁都没有先说话的意思了。 就这么看了一阵子,水月手里的烟头都已经燃到了底部,她突然也是有些忍不住,想打个哈欠。 毕竟是有‘毛’病的身体,并非正常人,对于这种早衰之人,不睡觉来的折磨要更大一些。 “不是已经开始打哈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