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长大了的自豪感油然而生。

她轻轻点头，握紧了李清牧的手：“好！婚姻大事虽然是长辈之命媒妁之言，但你是帝王，就该你自己说了算。只不过……”

李清牧心里咯噔一下，暗道不妙，但面上依旧是乖顺的：“娘您只管说？”

“你是皇帝，总不能就一个皇后一个妃子吧？”

李清牧目光转动，想到刚才那些女子看胧月仇恨而怨毒的目光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：“那以母亲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