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面前,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,只有接受和顺从。 男人道:“你想好了么?可想要郗国做你的封地?” 苏琉逸垂着眼睛,把冷漠和不耐烦尽数挡在眼睫内,出口的话却依然恭敬温和,“儿子早已想好。儿子不需要郗国。” 从十岁那年起,这样的对话,每年一次。 每年他的生日,都要被叫来这里,给这个陌生的女人磕头叩拜,感谢她赐予生命。 那个男人,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