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又断了,早知道应该掰左手。 沈寄:“……” 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我也会觉得痛,只是我已经没办法像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大哭大喊了。” 她说着,身体微微战栗着,那张惨白的脸越发没有血色。 沈寄目光在她胸口的血洞和骨折的右手上转了一圈,冷冷问她:“为什么一定要活着?你刚才也说了,死了,才是解脱。” “我还有心愿未了,我得照顾我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