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想要做什么,他这个奏疏上是只字未提,他隐瞒那些部将朕能理解,可难道他连朕都信不过吗?” “什么计划不能和朕说的,这让叫朕如何继续信他?” 说着,朱由校怒从心来,将熊廷弼的奏疏直接扔到地上。 王朝辅弯腰建起来,恭恭敬敬又放了回去,“爷,话不能这么说,熊总督镇辽二十余载,辽事到了如今的情况,功不可没。” “知道、知道,朕都知道。”朱由校回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