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怕死了,另一方面,他又有些逃避自杀,更是畏惧这些番子折磨人的手段。 “知道,部堂放心,这些年来,死在小人手里的正人君子们,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。” “应付这么个货色,用不着使什么真手段。” 旗尉无所谓的笑了笑,一手捏住陈宪的后颈,微微用力,强迫他与自己双目对视。 “陈宪,大爷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,现在说出来,或许能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