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碧?” 李如桢嘀咕了一句,这个名字他倒是熟悉。 他也猜得出来熊廷弼这样说是什么意思,还是决定尽量心平气和的回复,毕竟对方是辽东经略,这点面子还是要给。 “他我知道,绝不会是畏战避逃的那种人!”李如桢淡淡望着上方,“在我还小的时候,丁碧就已经追随父亲作战,屡立战功。” “这次生出这样的事,一定是有什么隐情。” 熊廷弼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