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方才说道: “爷,是您在超会上发的圣旨,说让莱州营水师准备妥当,便克日出师,想来张总兵是将这话理解成毋需再次请旨了吧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…”朱由校坐了下来,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懊悔,半晌,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眼前,叹道: “看来这是朕的过错了,消息传来那日,朕也是气昏了头,这才会下了这种圣旨。” 三名荷兰外交官倒是不疑有它,面色都很焦急,克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