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台吉听见了那个名字,也是叹了口气。 这个名字对他们女真族来说,就如同一个梦魇,努尔哈赤做这样的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。 努尔哈赤靠在榻上,粗喘着气。 他没和任何人说,刚才他还梦到了那个明国小皇帝朱由校,或许是在熊廷弼的策略下二载毫无所获,让自己有些魔怔了吧。 正想到这里,一名披着白甲的巴牙喇护卫闯入庭帐,双膝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