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夏方过几日,内阁就受到了皇帝的御札。 这天,已是到了经筵日讲的时候,孙承宗带着众讲官等在懋勤殿,久久不见皇帝前来。 却见一名司礼太监自乾清宫方向跑来,在一众大贤讲官们错愕地注视下,将皇帝的圣谕高声宣出: “朕近日常感眩闷,暂辍日讲,复期未定,谕先生们知道。” 朱由校要“辍学”,理由简单粗暴,就是俩字——“难受”。 于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