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忙说，“书雅，你听我解释，这一切都是……”

然而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，就被童书雅打断。

“解释？”童书雅嘲讽地扯了下嘴角，眼眶里含着泪，几乎荒谬地想笑出来，“好，你解释！你最好解释清楚，为什么诺兰会在你的手里？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，让沈天晴潜入佣兵学校，做出那样的事来？为什么你明知道小乖中了素，为什么还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不伸出援手！？”

童书雅顿住，破碎地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