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官先生，不是我不想救他，而是我能做的，都已经做了。”程远铭顿了一顿，才继续道，“病患脑子里的碎片已经取出，这个手术中最危险的一关已经过去，接下来只能靠病患自己。我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。我建议你们想想能够刺激病患求生意识的事，去刺激一下他，这样或许对他来说有帮助。虽然不是实质性的治疗，但求生意识在医学上，的确是相当重要的一环。你知道，强烈的求生意识，是发生奇迹的最基本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