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,人生几何!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 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何以解忧?唯有杜康。” “老曲,我虽然没吃过杜康,但我觉得你们曲家这杏花酿,一定不比杜康酒来的差。” “嗝~” 有些喝高了的申虚子把视线落到了最后一坛酒上,“就剩一坛了,你们也不喝,要不都给我吧?” 说着,他就要伸手去拿那坛以玉作坛的杏花酿。 看着申虚子的动作,曲酒郎却伸手按在了酒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