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卓汉亦是老于世故。

故意套着近乎，就差让卓小燕给名字中同样带着个燕字的赵飞燕拜师学艺了。

“好，好，那我们晚上见，我已经迫不及待了……”在飞机快飞临京城上空的时候，楚凡这才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，依依不舍的结束了对话。

“咦，都快金丹后期境了，飞燕看来也自有际遇嘛。”

楚凡拿起灵茶品了一口，直到这时，他的目光才落到了朱雀使赵飞燕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