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你身上施过手段，方才一时间我竟是尚未看出来。”

楚凡看了一眼任素素，察觉到对方眼中欲言又止的神色，这才又道。

他接触过苏媚，对天生媚骨并不陌生，按道理来说，若是天生媚骨之人，天生的气质便与旁人不同，很容易辨认。

不过他两次碰见这任素素，却都没能看出来，想必自然是有高人不愿任素素天生媚骨的体质暴露，所以才施法隐藏。

若非接触了任素素的身体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