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挥，目光从楚凡身上再度看向林雅柔时，那双老眼中的严厉，顿时变成了如沐春风般的慈爱。

见到这一幕，即便是楚凡也都愣住了。

他发誓，认识自家老爷子这么多年来，他连看到老爷子脸上笑容的次数都屈指可数，更别说还有如此慈祥疼爱的一面。

要知道，楚远山可是军伍出身，哪怕是当年离开部队之后，他雷厉风行的性格也没有半点改变，就算是亲孙子楚凡，和老爷子呆在一块都得食不言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