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奈何不了他。 转过天来,天刚放亮,东方天际处刚露出鱼肚白,孟获就带人来城外骂阵了,跨骑着威武熊健的战象,孟获抬头望着潼关城楼,不屑的喝骂道“陈削,有种出来与我决死一战,躲在里面莫非要做那缩头乌龟不成。” 孟获嗓门极高,声如洪钟,说话就跟打雷一样,震的人耳膜直颤,连着几日,孟获也不嫌烦,潼关城楼上的义军都不耐烦了,自家少帅被人如此喝骂,而且孟获越骂越难听,搁谁也受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