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糜环就像一拳打在空气上一样,好生失望。 甄宓轻起朱唇,柔声道“甄家是商贾,在商言商,这些年少帅能把北境的皮货生意全都交给甄家,甄家感激不尽,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的道理,我想大家都懂得,冀州危难,也关系到甄家的兴衰荣辱,甄家与共与私,都不能置身事外!” 甄宓看似柔弱温和,可说出的话,却字字珠玑,铿锵有力,既不像别人那样阿谀谄媚,也不会故弄玄虚的说些高风亮节的大话,而是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