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帅,孟益反了.”戏志才急匆匆走进陈削的营帐,眉头深锁,神情冷肃,一向很少忧愁的脸上,这一刻,却布满了愁容。 “哼,正是可恶,让人一刻都甭想消停,先生,依你之见,该当如何?” 不少地方灾情甚是严重,就连毗邻的并州,也闹了蝗灾,蝗虫肆虐所过之处,寸草不留,凡是能吃的,几乎都被吃了个精光,就连田地里的庄稼,也没能幸免。 这件事,让陈削茶饭不思连夜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