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然跟木雕石塑似的笔挺的跪着。 “高顺,我又没怪你,你这是何苦呢,快起来,别受了风寒。” 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高顺以下犯上,理应受罚,除非少帅责罚我,否则,我绝不起来。”高顺固执的摇头回道。 “这才多大的事啊,本来就是我错了,你气恼之余,打我几下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陈削好心劝着,其实,他压根不知自己错哪里了,可是,既然高顺认为他错了,那就错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