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削哥,人都走了。”张纯派来的传令兵刚走,周仓差diǎn没忍不住笑出声来,本已醉倒在榻上宿醉不醒的陈削,猛的睁开了双眼,四下扫了一眼,果然,身边侍立的都是自己人,伸了个懒腰,陈削腾的一下,从榻上跳了下来,高顺一摆手,狗蛋忙将洗脸水端了过来。 匆匆洗漱一番,凉水一激,浑身清爽,再看陈削,神清气爽,哪里还有半diǎn醉态,压根他就是故意装醉。 “猴子呢?”擦了擦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