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定不走了。”陈削的声音,略显沙哑,语气格外的沉重,那双黑亮的眼睛,时不时的泛起血色。 “为什么?你好像变了。”高顺能看的出来,自从漳河边回来,陈削好像变了个人。 “其实,我很胆小,这你知道,官兵拿皮鞭打我,我只能老老实实忍着,桥头堡人家不放行,我也得给人家磕头拍马说好话,之前几次上阵打仗,不是装死就是提前开溜;见了刘备,我也只能用陷阱埋伏来对付他,见了关张,我更是没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