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然抱着最后一丝自认为愚蠢的希望,又问了一次:“他到底怎么样,是不是伤得很重。” “你,你会看到的。”卡拉仍然说不出来≡己感觉到欣蒂在颤抖,真害怕她的神经也绷断了,“其实,一开始的时候,医生说没有问题。他那天也只是说有轻微的头疼而已,没事的。我一直陪着他,觉得可能是太累了,睡一觉就好。可是他的头痛越来越严重,看上去痛苦极了,而且他不肯再看医生,什么医院都不愿意去,嘴里一直说,要回到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