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伐木工样的人走到下层,蹭过一个年轻的自治民兵,进入避难所。他抬眼看着,面前或坐或卧挤满了不少人。他们对新人不感兴趣,而是努力倾听,甚至有几个人同时拍了拍收音机或耳机,姿势和节奏相仿,颇为滑稽。 每一个人,都像等待判决书那样,想要听到珂洛伊接下来到底要说什么。 “是的,我感觉得到。”她像是在跟某个不存在的人说话,“发现?我知道了。蒙击,他发现了什么,或者说是遇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