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系统之后,只能被自己的队伍包围、推挤,自己什么都做不了。 无论去哪里,四面都是相同的场景、相同的人、熟悉的战友,左边是爱看‘花’‘花’太岁杂志的‘色’坯、右边是打牌尚欠自己20美元的吝啬鬼,后方是呼噜声很大的蛤蟆、再后面便是睡觉磨牙、起夜个没完没了的陀螺。还有爱讲冷笑话的冰人;作战时不到、食堂从不缺席的水桶。这些战友的名字全都想不起来,外号记得清楚。 他们都是终日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