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还是下地狱,全靠天平这东西作判罚呐。” 琼斯大口喘着气,后脑勺头发和飞行服上还有干涸的血迹。需要解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,他结结巴巴地说着,以至于语无伦次:“他……他钻进了我的飞机吊舱,还把我打晕了;我清醒后立刻就往这边赶,生怕他再次破坏我们的行动。我遇到了安保部的赛思,没他我进不来。他说他有事情找你,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把飞机降落后我立刻就跑来了……”琼斯的话语戛然而止,他直到这会儿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