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能拉住身体就已非常勉强。 疤眼角没注意到,入侵者拿出的枪和平时的枪并不同,那是一把枪管非常粗的信号枪。入侵者用这枪打出三枚绿色的信号弹,这些信号弹闪着寒光喷着浓烟升腾,撕开了这漆黑的夜空。 疤眼角恐怕知道自己要死了,他狂叫着:“你到底是谁?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 “告诉你也没有用喔,你不认识我。”对方回答,“其实我也不认识你,就不必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