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瞥了宋奇一眼,口内也嘲笑道:“宋大哥,你的箫吹得那么好,很适合重现相如弹琴弄玉吹萧的美谈。你现在竟然放下一个以身相许的楚楚多情的文君,是不是有些考虑不周啊?” 两人纵声大笑,这笑声是那么爽朗,那么真诚。那么坦荡,好像他们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劫法场,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被囚禁,更从来没有发生过被陷害。甚至没有发生过坠机空难,好像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快乐,这么自由,这么无忧无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