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敏听了,似乎对晚上偷袭这事很感兴趣,眉毛跳了一下,身子也坐直了,眼睛死死盯着陈去山,追问道:“能否把具体如何偷袭的情况再讲详细一点?” “具体情况朕。。。孤。。。我也不大清楚。况将军应该讲得更清楚一些。”此时陈去山完全没有往日皇上的威风,说话也说不利索,一面擦着额上的虚汗,一面磕磕巴巴支支吾吾道。 都敏见了陈去山这种窝囊相,心里很是瞧不起,便把目光转向了况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