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昏沉,文浅墨紧锁门窗,不让母亲和长姐进来,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,只是默默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旁边是两张宣纸,写着那首《木兰词》和《再别白桥》。 李家小官人,你怎能如此待我呢? 你与唤儿相识时,你我尚无婚约,且唤儿姐姐只是我大宋女子,你纳她为妾室,只作是士子风|流罢,浅墨并无怨言。 但那张玉儿却是金帝柔妃,身份何其敏感,如今又要被送返金国,你却甘愿冒